一星期連著被鋒面影響的天氣;今天早上差點睡過頭而沒去做實驗。
曾經有過這樣的惡夢,我睡過頭,然後醒來時實驗早已結束;雖然最近常有不知睡醒是星期幾和接下來的課是什麼的狀態,不過那似乎是很短的時間,很快大腦就運作,然後判定日期。
不過今天這學期最後一次的生物實驗,我卻面臨了lab partner沒出現,一人獨撐大局的狀況。
大腦卻清醒的可怕,似乎不像是自己的;另一個我看著自己的手忙碌的將溶液量好放進試管裡。
雖然差點搞砸了第二部分的實驗,幸好及時發現,然後拿沒人出現的另一組'細胞溶液'丟進離心機(centrifuge)中,然後再繼續後續動作。
很多人離實驗預定結束1小時前就離開,讓我不知不覺也開始慌了起來,然後說服自己還有一小時;得到最後完全的數據時,差不多該結束實驗了;讓我有種'達陣'(touch down)的感覺(如果你看橄欖球賽的話,你會知道那種感覺真是令人心臟快跳出來,然後又塞回去的情形;我不看球賽,但新聞必報,當然都是精采畫面;所以我常在最後一秒完成什麼或到教室時,總會有種想喊出touch down的衝動)
不知道她究竟發生什麼事,說不定是睡過頭,上次也是遲到一小時;嘆氣,你是三年級,要畢業了,卻完全沒有科學家該有的嚴謹態度。等下上完課還要將她上次的報告給她,然後要抄實驗結果吧!
剩一星期的課,接下來就是溫書假和期末考。
和你們玩回來後,我也是3年級了!
時間真是種可怕的東西!為何在台灣時,總有種日子過的很慢的感覺?因為我回去時是無所事事?還是以前的日子很無聊呢?
Friday, May 26, 20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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